“2024年温州市高技能人才联谊会一位电工职业的会员跌落摔伤住院。作为副会长,我就想能不能用低空飞行器为各类高空作业提供‘低空方案’?”全国人大代表、浙江晨泰科技高级模具设计师胡东方在谈及今年全国两会时表示,他准备聚焦“低空经济”这一热点话题“投石问路”,为高空高风险行业找到安全破局之法。
2024年全国两会期间,低空经济首次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各地的“低空+”应用新实践如火如荼,飞行、旅游、物流配送、农林植保、公共安全等多个行业和应用场景层出不穷。在出台《促进低空经济高质量发展实施方案》的背景下,温州正向着“全国一流、全省领先的低空经济应用示范先行城市”进发:瓯海区落地全市首个低空经济智能制造产业园;泰顺县通航公司获民航CCAR-135资质;文成县与亿航智能合作启动eVTOL载人飞行项目……
高空作业一词乍听与低空经济毫无关系。“但1000米以下的高度就已被定义为‘低空’,而在高空作业领域,超过2米就进入风险范畴了。”胡东方在走访多处工地、高楼与住建部门,并询问高空作业的“蜘蛛人”们后发现,高空作业安全事故往往来源于人、物、环境等多方面因素。“高风险带来了高成本。以外墙清洗‘蜘蛛人’为例,每人日均成本超500元。而专业清洗无人机日均成本不过百元,且工作效率较人工提升50%以上。”后者的使用覆盖率为何不高?他认为,症结在于研发成本高、应用场景繁杂、技术普及度低、相关政策滞后等,特别是国内低空产业产品用于高空作业的统一操作规范与监管评估机制尚处空白阶段。
胡东方算过两笔账:经济账方面,10-15万元的低空飞行器哪怕算上地面供电、供水等相关设备,3年左右即可覆盖成本;安全账更为关键,能最大程度保证高空作业从业人员的生命安全。谈及如何落地,他特别强调“研发对口、标准先行、推广跟进、政策扶持、监管保障”,同时建议将高空作业人员优先纳入相关职业转岗培训范畴。
“低空经济不是冷冰冰的产业,而是让工人平安回家的温度。”胡东方表示,将低空飞行器应用于高空外墙清洗等高风险行业本身就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和应用价值。他希望随着政策、技术与场景的深度融合,这场“高空作业革命”能改写行业安全史,更成为新质生产力惠及民生的生动注脚。(温度新闻 金帅)